过往这么久了，江晨阳也不避讳谈起以前的事情。“实在在和你还有左凌相处的时候，我有时候都忘了自己真正的目标，那段时间和你们两个在一起的时候，私下里，我是真的把你们当成朋友，没有诱骗，只是在工作上，确实没有措施。”

他也不能由于左凌和沈尽背叛他的侦察社，毕竟在他刚刚出国那段时间，特别艰苦的时候，是那家侦察社的老板帮了他。

那个时候，他实在是最难受的，就似乎，手心手背都是肉，选哪一个，抛弃哪一个，都不可以。他几乎天天都在这种煎熬的心情中往返挣扎，不知道该怎么办。

有时候他就在想，假如，假如没有和沈尽还要左凌关系这么好，就好了。

假如，没有爱好上左凌，就好了。

惋惜，一切都晚了。

“当时左凌那么难受，我就想着，她以后啊，确定不会再对谁那么好了，不会再往交新的朋友了。我就想，那我就是她唯一的朋友了，身边唯一的人了。我那个时候，一直告诉自己，要好好对她，不能让自己也离开她。毕竟她那个时候，身边只有了。要是我再走了，那她就真的是一个人了。”

像是回到了从前一样，走到哪里，她都只有自己，只有她一个人。

“那个时候，她忽然说要回国。我出差往过一次华夏，按照她说的，往了你家看了看，之后得知了你母亲和弟弟的事情，回往告诉她之后，她就执意要回国。那个时候，我就很担心，她自己一个人回往，会不会碰到什么麻烦。”

“但是那个时候我还在侦察社，没措施随着她。加上工作忙，实在天天打个电话都很难。”

“那年你祭日的时候，她回来了，和我说了黎夜，她在你的墓碑前，当时也和你说了很多关于黎夜的事情，我印象最深进的，是她最后那句话。”

“她说，黎夜和你不一样，他是真的很好，而你不是。”

“当时我站在她身后，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挺震惊的。后来和黎夜接触过之后，我就创造，黎夜真的很像当初在左凌身边的你。对她无微不至，可是，也正如左凌所说的那样，黎夜对她的照顾对她的好，真的不带一丝目标。”

特别单纯。

包含黎夜后来爱好左凌，这份爱好，也是单纯的不得了，特别干净。他们两个人之间，从来没有任何的利益或者隐情，他们之间的关系真的是干净的不得了。又或者可以说，别人甚至想不到为什么这样的两个人关系会这么好，明明没有任何的瓜葛，可是冥冥之中，还是走到了一起。

谁能想得到呢。

反正沈尽在之前一直想不明确，为什么左凌和黎夜两个完整不相干的人，会有交集，而且两人之间的交集越来越多，密密麻麻缠绕在一起，之后再也解不开。

也是神奇。

江晨阳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眼神暗了暗，扯了扯嘴角，他道：“他对左凌好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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