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辆军车将她俩从专用公路绕到环城公路，路边停有温小艺事先准备好的车，军车司机敬了个礼便扬尘而去。

上车后两人卸妆、换衣服，忙乎了好一会儿才松懈下来，边驱车前往四面山镇边闲聊。

“我终于想明白了，钟离是白书计明的司机兼保镖；你是暗的，你专门帮白书计做警察不能做可又必须做的事。”

梅朵道。

温小艺摇头道：“从来没有警察不能做的，只有做不到或不敢做，不管哪种可能非但不能成事反而会坏事。关苓情况太特殊了，一排警察站在那里，都不知道哪个能信任哪个被黑道收买过，白书计也是不得已出的下策。”

“那倒是，反正我觉得白书计当官当得累，还不如我们越芒部落首领自在，成天吃吃喝喝，高兴起来骑马在草原上跑几圈，跑到哪里都是自己的地盘，那种感觉多快活。”

温小艺轻轻道：“白书计想让老百姓都过上好日子，首领呢？恐怕只要自己过日子吧？”

“是哎，”梅朵黯然，隔了许久道，“越芒部落马上要推举首领继任者了，我说必须加上一条‘如果三至五年里没让越芒部落整体生活水平有明显提高，长者和飞鹰有权联合罢免’，结果遭到所有人反对，包括长老们。”

温小艺安慰道：“做什么事都得慢慢来，白书计也是这样。算了不提工作，说说你和钟离，上次草原狂欢后两人更放得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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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朵抿嘴一笑，用力在温小艺后背掐了一把，嗔道：“我细细讲，让你湿透为止，死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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