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在我的颈肩，轻轻地嗅了嗅，就好像刚才那个满身戾气的人不是他。

“墨染，不要跟我提以前，以前你也不是这样的。”

听到他提起以前，我再也无法强装淡定，我注定成为不了像他们这样的人。

“怎么不话？我记得你以前可是很能的？”

原来他一直都知道，知道我在假装放下一切跟他重新开始，那他又是为什么一直不拆穿我，非要配合我演这场戏。

听到他的话，我勉强压下的恐惧又再次升腾了起来，且比每一次都强烈。我只是看着他，怕一出口就不心泄露了自己好不容易隐藏起来的情绪。

“怎么不装了？嗯？南颜。”

墨染似乎从我睁开眼的那一刻就在观察着我，看到他望向我的眼神，幽深的像一口枯井。令我读不懂他的心思，于是转过头不再看他。墨染却在这时动了，直接将我压倒，居高临下地望着我。

当我意识恢复的时候，是在次日上午。身处一辆马车里，我微微坐起身，揉了揉有些酸涩的眼睛，这才注意到坐在角落里的墨染。

我想伸手推开他，可是全身软绵绵的，下一秒就失去了意识。

呵呵。

墨染，你还真是能忍，如果我没猜错，从刚才开始他就一直隐在暗处看着我被夜暮天强暴，直到最后一刻才出手阻止。

“颜，我来晚了。”

头顶上方传来了在此刻听来如同鬼魅的声音。

望着他消失的方向，我迅速穿上了衣服，我要离开这里。起身却发现头有点晕晕乎乎，扶着旁边的树干能勉强维持着站立，刚迈出一步，身子一个踉跄，掉入了一个熟悉的怀中。

着身影就消失在了我的眼前。

“颜儿，将衣服穿好。”

而此时夜暮天也恢复了从前的样子，将我安放在一个隐蔽处，自己起身迎战。

随着一根箭擦身而过，夜暮天瞬间将衣服裹在我身上，并且一把从地上拉起我搂入怀中，抱着我隔空翻了几个身，惊险地躲过每一次射过来的箭，可以看出射箭之人的箭法极妙，只是此人是从什么时候待在那里的，那刚才的事……

“嗖”

直到连最后一件衣服也被扯掉，我终于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呵呵，连死都不怕了，还怕被强暴吗？

“颜儿……”

“颜儿，颜儿，你就是毒。”

“颜儿，跟了我，我会帮你报仇。”

“颜儿，我似乎从来没过……我爱你。”

眼看着身上的衣服越来越少，我终于放弃挣扎，耳边传来夜暮天温柔却残忍的声音。

“呵呵，颜儿，你永远都是这么可爱，既然不能爱我，恨我也好。”

“夜暮天，你不要这样，我会恨你。”

就在我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夜暮天一把将我推倒在地上，伸手就开始撕扯我的衣服，我愣了片刻，反应过来他要做什么的时候，拼命反抗，用手抓伤他的脸和手臂，可是依旧撼动不了他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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