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内行，所以给了老师和樊博士不少自由发挥的空间。

“海平，你说的很好。

这件事厂里的工人还有不少颇有微词，曾经跟步生莲反应过类似的问题。

张觉民大吃一惊，忍不住站起身来。

现在经郭海平一说，张觉民顿感豁然开朗。

我以前怎么就没有想到，我应该早早就能想到这一点。

这项技术成果已经登上了晚上七点档，老师这次的压力真的堪比定军山老黄忠对上夏侯渊，不知道老师准备怎么破局啊。”

在学生面前吃瘪的感觉不太好，张觉民涨红了脸，半天才终于找到反击的机会：

“你先别管！”张觉民摆摆手，“小姜总的个人问题关系到我们扬帆日化的长久稳定和健康发展，伱一定得好好想想办法。

“咱们做科研的都知道，一项发明成功之后距离落地还有一定的距离，这还需要大量专业的科研人员共同努力，在理论的框架下慢慢摸索，才能研究出最适合新技术的产品。

“哦，”张觉民颇为好奇地道，“比如呢？”

可这种产品……应该面向哪些消费群体？我暂时还没有揣摩到，得请老师指点迷津了。”

“这！”

“28是怎么入到40的……”郭海平好奇的问。

郭海平自信地笑道：

原来从这么久之前小姜总就开始做准备，这样就算研究失败，起码这些科研人员还能得到相当优渥的生活保证……

“我现在这不是已经在努力吗？”

她是专业的营销天才，我们只需要按照小姜总的设计把一切产品都做好就行了。”

这是一个重大的考验。

他颇为尴尬地笑了笑：

“这个嘛，我相信小姜总肯定会有办法。

郭海平尴尬地咳嗽一声，叹道：

张觉民脸色一沉，握着茶杯的手停了下来。

我相信当时小姜总已经看到了樊博士的科研潜力，但是毕竟……呵呵，胶原蛋白这种东西实在是玄之又玄，念念不喜欢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夸大宣传，但如果科研出结果了还没有配套的团队也会耽误进度。

怎么降低成本，怎么控制质量，怎么做出市场需要的产品，这是所有企业要面对的三大难题。

所以郭海平一说天才，张觉民甚至感觉他有点中邪了。

70年代末到90年代初的那段时间，大家都感受到了科研方面跟国外的巨大差距，在立刻追上去的迫切心情指引下，国内除了“大师热”还出现了“天才热”。

张觉民幸灾乐祸地道：

“小姜总一直忙于工作，个人问题也该考虑一下了，她今年都25周岁了，四舍五入都三十了，你也28了，四舍五入都快四十了……”

“那当然。”

呃，也对……

呵呵，我现在才明白之前念念建立学校的意图，不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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