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衍对着这些干尸释放了洞察，发现这些人的资质其实还是可以的。

只不过这些人的命运都不咋地，或者是被操控了，被这些邪修抓住从而变成了食粮。

几个筑基期的邪修，将这些人被压到血池边枭首，放血。

随着心头血被放干，汇聚到血池中，张衍感觉到血蔓草明显长了一截。

这些人的剩余价值被榨的一干二净。

要不是这些人的躯体不焚烧有可能变成灵尸，这些修士可能都懒得烧。

“这人吃人，要不要这么狠？”

“太残酷了。”

张衍在脑海中问：“小艾，你说这种事情我该不该管？”

“这就看主人你对自己的定位是什么样的了。”

小艾的一句话，让张衍心中了然。

自己现在是一种植物，那么自己遇见的事情就要分两类。

第一种：其他物种的事情。

第二种：自己和动物之间的事情。

“这件事情看来看去好像都和我没什么关系，干预和不干预都对我没什么影响。”

“这件事，只不过是人类个体之间的残杀而已。”

“与我无瓜。”

“况且这里有邪修，那在其他看不见的地方也可能有邪修，它也不可能管的过来。”

张衍出了洞穴，用枝干感受到夜空中的微风，只感觉自己更加冷漠了一些。

以前作为人的意识，还是对人有些好感的：“现在我越来越像一株灵木了，或许以后，触犯了我的利益，我也像这些邪修一般杀人不长眼了吧！”

小艾：“你杀过人？”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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