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小左始终微笑着说，白星也上手了，只是没有想到，那刀子真的轻而易举就划破了皮肤，完全不是切猪肉的菜刀！非要用很大的力气。

但是这就不同了，她原本的力气只用得很小。那刀子噗的一下子就刺进了方小左的皮肤里。

就像是切开一块豆腐一样，轻松而且轻而易举。

殷红的血液说顺着方小左的手臂流淌下来，被切开的是一根血管！然而那些血液还没有流出来多少，白星慌乱的用手一下子就按住了方小左流血的地方。

原本方小左还想说这样不行，然而等着白星松开手的时候。哪里的血管的血液竟然没有流淌了。方小左松了一口气，白星则是笑起来。

另外一旁，夏露莉亚的表情貌似已经变了，变得有些麻木，手上的刀子一点点划破皮肤。一点点，就是那样，方小左能够真切感受神经末梢被切断而给大脑传达出来的痛楚，疼的让人想要哭泣。想要立马停止这痛苦的过程。

方小左明白对方。

方小左也正努力感受着。原本以为自己的体质很强，那是因为没有遇到厉害的刀罢了。

三个人都不说话，白星每刺一刀，就哭泣一下，然后摸了一把方小左身上的血迹，再摸了摸自己的脸上的眼泪，然后又再次给方小左一刀，如果不小心刺破了血管，就用小手给蒙住。等血液停止流动，又继续。

莱德菲尔德的方法变态，但是很有效果。方小左能够清晰感受到了如今给自己带来的好处。大多数的时候，不管做什么事情都是囫囵吞枣。根本品尝不到其中的滋味。

哪怕痛苦也是如此，方小左第一次感受如此，而且随着疼痛感的加剧，收获也是越来越多，那些被划破的地方好像随着自己的意念，开始变得坚硬。

方小左明白那不是错觉，那是因为被划破了太多的伤口，而自己的恢复能力还可以。加之只是些皮外伤，造成的影响和危害病并不是特别的严重，止血结痂。那刀的切口封面很薄，如果不是铁这种物质本身不是透明的，薄到应该可以看见刀神的两面，最大的程度上给了方小左疼痛感。

夏露莉亚已经完全忘我了，刀子的划痕不再是千篇一律，貌似她折磨人的方法挺多，也熟练方小前面的伤口已经很多了，她并不满足似的蹲在了方小左的身后，拿起刀子……方小左只感觉纹路奇奇怪怪的，当然头脑里反应不出来刻的是什么图案。

然而没有过了多久，随着几刀的不轻不重，方小左的感受又完全不一样了。疼痛感就像是天女散花一样，后背全都是这样的感受，就像皮肤没有完好的地方。

猛然间，夏露莉亚停下来手中的刀，接着说嘤嘤哭泣的声音，眼泪一点点滴落在方小左的后背上，又是一阵特别的疼痛感。

当然这不是夏露莉亚故意的，眼泪里含有盐分，作用在人的身上又是另外种酷刑。

“继续吧，想要发泄，就好好发泄。掩藏在心里的痛苦，我懂。”

“你都明白，明白我是故意的？”夏露莉亚带着哭腔的问。

白星不明白方小左和夏露莉亚说的什么，云山雾里的，只好认真工作，下次绝对不能划破血管……哎呀又划破了。

“你的哥哥是死在我的手上，你也是因为我的关系，才走上这条路，当然哪怕我不是故意的，那怕和我没有多大的关系。责任在哪里。”

“你还真是聪明的人，方小左，你真的聪明，什么都能够想明白，什么都能够懂。”

“谢谢夸奖了。”方小左笑了笑。“继续吧，你心中有着许多的怒气，应该发泄。”

“嗯嗯，小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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