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肤浅的事吧！比如，黑帽女的真面目是……

他的心里突然泛起恶趣味，要不，趁对方不注意，摘掉对方的口罩？不好吧！很没礼貌啊！会翻脸的！

“你救了我？”他说。

黑帽女不说话。

“你不说话是怕我听出你的声音吗？”东方润试探。

黑帽女回头，瞧了瞧东方润，站起身，走了。

“喂！”

东方润挺身坐起，呼喊。

黑帽女停步。

“刚才发生了什么？你赶跑了西门冷雨？”东方润说。

黑帽女来回踱步。

东方润皱眉，一激动，说：“我知道你是谁了！”

黑帽女又停步，目视东方润。

“你的体形、身材、发型和气味，还有你的走路姿势，暴露了你的真面目，”东方润有理有据，“我认识的女人并不多，很好猜的。”

黑帽女仿佛什么也没听见。

“花逐月老师早看出你是谁了，我比较笨，现在才看出来。”东方润叹气。

黑帽女脚步不动。

“你不想表明身份，我就不会拆穿你。”东方润善解人意，他跳了起来，往黑帽女那边走去。

黑帽女面对东方润，一步步后退。

“你干嘛啊？”东方润怔住，停下脚步。

黑帽女也同时停步。

两人保持大约三米距离。

“你看你，裹得严严实实，肯定是我认识的人啊！”东方润摊手。

黑帽女缓缓抬起双手，搭住墨镜的两边，似乎要取下墨镜。

“你想通了？”东方润一喜。

黑帽女动作停滞。

“嗯？”东方润诧异，摘墨镜啊！等什么呢？再等天都黑了！

黑帽女放下手，没有摘墨镜。

“你……”东方润很失望。

两人相对无言。

黑帽女挥手告别，跳走了。

“人生艰难啊！”东方润喃喃自语，捡起长弓，按计划，刷分，然后走去服务站，下午搭车回市里。

他的自行车被撞坏。

“你的原则就像一张纸，不堪一击，一碰就破。”小寞说。

“原则已改。”东方润说。

“你是没有原则的人。”小寞说。

“人总要成长。”东方润说。

“狡辩！”小寞说。

东方润坐在班车里，看街道风景，车进入市区，他无意中望见了熟人——茅小来！

茅小来走进废弃的厂房。

那个厂房，很眼熟啊！东方润吃了一惊，好像来过这里！不过他想不起来什么时候来过……

班车开了过去。

东方润摸出手机打给茅小来。

很快，茅小来接了。

几句寒暄过后，东方润直奔主题：“你最近在干什么？”

“研究啊！”茅小来说。

“在哪研究？”东方润说。

“研究所啊！”茅小来说。

“不是研究院吗？联邦……特殊事物……研究院。”东方润回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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