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个周日，黎洛都忙着烤曲奇，烤完之后她装了好几个好口袋，等着明天带给自己的朋友们。

黎洛有种自己以后可以去开甜品店的错觉。

周一去上课，黎洛的书包里不只有书，还有两袋曲奇。

她把这两袋曲奇分给了胡月和李冰清，李冰清吃了一个之后，望着她。

“你又烤曲奇啦？”李冰清说。

“对呀，赶在期中成绩出来前吃顿好的。”黎洛笑着，“说不定期中成绩一出来，我都没心思做饭了。”

提到这个话题，李冰清撇了撇嘴：“你肯定没问题，惨的是我。”

“谁知道呢。”黎洛摇了摇头。

成绩是上午第二节课的课间出来的，成绩张贴在黑板右边的墙壁上，李冰清挤过去看成绩，顺手拿了张白纸把成绩记录下来。

等她回到座位，她把纸丢在桌上，呼出一口气：“我第九名，波动不大，至少跟父母有个交代。”

“那我呢。”黎洛托着自己的脸问道。

李冰清也托着脸，笑眯眯地说：“你猜。”

黎洛“嘁”一声，抽过那张纸条。和她预料中一样，和上个学期期末没多大的变化，照样是年级第一，分数也差不了多少。

“我还是想不明白。”李冰清伸手摸了一下黎洛的额头，又摸了摸自己的，语气间很是疑惑，“你怎么就突然开窍了呢？让我也学一下怎么开窍呗。”

黎洛瞧她一眼，小声说：“说来你不信，那天我来的时候被车撞了，伤到了脑袋。站起来以后我却什么事都没有，那辆车也不见了，然后我就发现我好像突然智商变高了。现在想起来，可能是遇见了鬼神吧。”

黎洛这明显的胡扯，李冰清却听得一愣一愣的。

半晌后，李冰清结巴道：“真、真的？”

“当然是假的。”黎洛一拍李冰清的肩膀，笑了笑，“这你也信？”

“切。”李冰清嘟起嘴，“你骗我啊。”

黎洛笑嘻嘻地糊弄过去：“反正就是突然开窍了嘛。”

明知道黎洛在胡扯，李冰清也不知道要怎么说她，只好叹口气，不再去追问。

一上午很快过去，中午放学时，黎洛背着书包回去，顺便给时年打了个电话，预约好时间。

那头时年的声音一如既往平淡，甚至都没问题她要做什么，直接答应了。

自从获得他的信任之后，无论黎洛做什么都方便了许多。

她回到家里，把另外三袋曲奇饼放进书包里，这是她下午要去带给时年和路泽的份。

睡午觉之前，黎洛转过头去看了一眼窗外。外面一片明亮，天气越来越好，也越来越热。

夏天的脚步已经越来越近。

下午上课之前，路泽正坐在自己的座位上，漫不经心地翻着书。有人突然敲了敲他的课桌，路泽抬起头来，便看见面无表情的徐高阳。

“找你有事。”徐高阳看了一眼路泽，“和黎洛有关。”

徐高阳看样子不像是在开玩笑，路泽心里虽然奇怪，但还是站了起来和徐高阳一起走出了教室。

教室外面的走廊上有缓缓的风，因为临近上课，没有什么人显得有些空旷。

“什么事？”路泽问道，说完他质疑道，“你能知道什么关于黎洛的事？”

徐高阳没有理会他，径直道：“有人在学校散播言论，说黎洛的个人生活作风不行，人不干净，是个……”

听到前面的话，路泽已经皱起眉头：“是个什么？”

徐高阳咳两声，瞄一眼路泽：“可能有点难听……”

“说。”

“说她是个援交女。”

“……”路泽转过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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