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妩默抿了抿唇，没有开口。

南川暝绝心中一喜，紧紧的抱住她：“小五，我南川暝绝此生定不负你！”

听到南川暝绝说这句话，夜妩默的心狠狠一颤，不知怎的，脑中立刻就出现了解筱阑的身影，挥之不去。

“你……”夜妩默咬唇，“你别这样！”

南川暝绝声音带着苦意：“默儿，我的心意你怎会不懂？别想别人好不好！本王心中真的只有你一个！”

夜妩默长久无言。

良久，夜妩默才道：“我要睡觉了。”

说完，她挣脱南川暝绝的怀抱，躺到床上，闭上了眼睛。

南川暝绝还是没有走。

他的拳握了又松开，松开又握紧：“小五，你当真不肯再信本王一回？”

语气之中带着无限的落寞。

回答他的只是呼吸声。

小五……

南川暝绝在心中一次一次默念。

他走到夜妩默的床边，替她掖了掖被角：“本王有多爱你，你不肯相信。”

背对着南川暝绝的夜妩默，无声的咬紧了唇瓣。

“本王第一次见你是在留仙楼，本王很早就注意到外面的情况，后来看到你闯进本王的包厢，心中很是不喜。”说到这里，南川暝绝勾唇笑了笑，“那个时候，恐怕你自己都不知道你有多大胆。本王也庆幸当时没有一把就把你丢到蛇窟里面。

然后，你竟然叫本王小倌。本王其实很好奇，为什么你见到本王会那么的冷静，是真的不知道本王还是其他的什么。本王看着你以敏锐的观察力、听力打赢了那几个为难你的老女人。明明你身上一点玄力都没有啊，在面对那三个虽然实力很弱，但是对你来说还是算得上是很厉害的人，怎么会这么厉害呢？

本王看着你一步步崛起，察觉到身体之中的毒素。其实本王是一点都不懂得毒和医术的，只不过看的书多，知道皇宫里面有能够解百毒的化龙池，出于兴趣才逗你，让你和本王一起进皇宫。

……”

南川暝绝从他们初见开始谈起，每一件事情都说得极其平实，只是简单叙述，再加上一两句的感受，明明每一句话都是真的，可是夜妩默还是在怀疑它的真实性——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小五，”南川暝绝理了理夜妩默的发丝，“本王或许是对你一见钟情，或许是对你日久生情，或者说是其他，但都脱离不了一个字，爱。这是伪装不了的，无论本王演技有多好，当然本王也不屑去演戏。”

“小五，本王知道你在听着。”南川暝绝躺到夜妩默的身边，用左手抱住夜妩默，转过她的身体，在她的额头上亲吻了一下，“你既然答应了本王，那就不能够反悔的。你说心悦本王，本王也心悦你。”

夜妩默猛地抱住南川暝绝，头搁在南川暝绝的臂弯。

好吧，她承认，她的确是输了，输得彻底。

南川暝绝嘴角勾起愉悦的笑意，抱着夜妩默：“小五，那你喜欢本王哪里？”

“哪里。”夜妩默回了两个字。

南川暝绝低笑出声，闻着夜妩默发丝的清香：“嗯，本王也是！”

哪里都喜欢！

“南川暝绝，你跟解筱阑是什么关系？”夜妩默开口。

南川暝绝红瞳微眯：“醋了？”

“说。”夜妩默拿手肘戳了戳南川暝绝的腹部。

“好。”南川暝绝眉眼染笑，“本王与她不过就是相识而已，多的就没有了。”

“不信！”夜妩默闷声，“重新说一遍！”

南川暝绝摸着夜妩默的长发，享受着夜妩默这种小脾气，这让他有着一种被放在了心上的感觉，很是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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