斑秃狗被毛浑元问得发愣？瞪大眼睛反应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儿来。

摇摇头，极力辩解说：“没……没有……不！我不知道……山顶公有什么窖存。”

翻山炮揪住斑秃狗，再次拎起来喝问：“你敢说你不知道山顶公有窖存？糊弄鬼呢。”

斑秃狗见自己被翻山炮提着，忙改变话头——

“你们都跟随山顶公多年，还不知道……我只不过是过继给他的养子，他就是有窖存也不会告诉我……更何况老头子死得那么突然……他指定是把窖存秘密带到棺材里了。”

这话听起来倒有几分道理。

——不过……翻山炮和卧槽马都不买账！一个劲儿逼问斑秃狗，山顶公窖存所在，声称：“你小子耍心眼儿，不说实话！当心成地仙！”

斑秃狗尽管不是岭南帮的土鱼，没有跟随山顶公盗墓淘沙，劈棺扬尸。可是盗墓圈里的行话“成地仙”他是知道什么意思的。

刚刚抽完大烟的他，可不想瞬间就被活埋！忙瘫软在地上痛哭流涕起来。

我感觉翻山炮和卧槽马有些强人所难。

在我看来，这大烟鬼就是一个不成器的败家子儿，换做是我也不会把家底留给这样的货色。更何况山顶公死得的确太突然，或许他真的把窖存秘密带入了棺材……

师叔郭三才挺赞同我的这个观点。认为从斑秃狗嘴里找出窖存所在，简直是痴人说梦。——可是斑秃狗近来抽大烟的大洋是从哪里来的呢。

卧槽马也想到了，当面质问斑秃狗，得到的回答是：“嗯……我在山顶公箱子底里翻找到几十块大洋。”

翻山炮喝骂：“你放屁！山顶公藏得大洋会让你找到。”

斑秃狗见翻山炮不信，咧着嘴抽泣起来。

翻山炮窝里横，拎着斑秃狗就是七八个耳光，打得斑秃狗哇哇大哭，忙不迭向老余头求救。

旁边的老余头见自己表侄子被翻山炮打得哭爹喊娘，也觉得怪心疼得慌！忙向我求情，并许诺替我打听山顶公窖存的事儿，或许这老余头有办法。于是——

我让翻山炮住手，放了斑秃狗，让老余头去问问山顶公窖存究竟他知不知道，看翻山炮和卧槽马的口气，斑秃狗一定知道，而且近来抽大烟的大洋就是窖存里的生坑货出码后换得大洋。对斑秃狗所说翻箱子底儿一事儿，全都持怀疑态度？认定！斑秃狗撒谎！

相墓师毛浑元一直一言不发，这个时候瞅着老余头走向斑秃狗，若有所思……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此时老余头拉起地上的斑秃狗，替他打掉身上的土，和风细雨地询问斑秃狗山顶公窖存所在处，可是任凭老余头如何拐弯抹角问他，斑秃狗就是三个字“不知道”，到后来老余头彻底歇菜！

苦着脸来到我跟前，一张老脸都没处放。

相墓师毛浑元见状一声不吭走到斑秃狗跟前，质问了一个关于黄头坟尸妖的事儿，他说：“黄头坟有尸妖是你看到的？”

斑秃狗对此毫不隐瞒，口沫横飞描述了他目睹黄头坟尸妖背着一个女人奔跑在黄头坟，跑得出奇的快！一眨眼工夫就看不到了。说到此处，斑秃狗很肯定说：“尸妖钻进了黄头坟，说不定还在黄头坟里头呢。”

相墓师毛浑元听完又问斑秃狗：“黄头坟尸妖可喝人血，你没事到黄头坟干什么？”

斑秃狗一惊，忙辩解说：“我没去黄头坟！……”这句话立即被毛浑元质问：“你没去黄头坟怎么看到黄头坟尸妖，还背着一个女人？”

斑秃狗一时被毛浑元问得无言以对，哑口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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