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答应了香e们三日来取画像，凌阳只得拿出作画工具，加班加点地画像。

凌湛在旁侍候他笔墨，看着兄弟气呵成的潇洒劲儿，很是感慨：“以前父亲老是，四兄弟中，我沉稳有余，伶俐不足。比不上弟十之其，以前还不甚服气，现在我是真正服了。”

凌阳顿了顿笔，笑道：“大哥是嫡长，父亲对你寄于过多的厚望，自然希望你是全能的。大哥够优秀了，是父亲他老人家对你要求过高。”

他看着不管何时何地，都是气度雍容沉稳的凌湛，又：“当然，比起大哥来，我呢，确实是要伶俐那么点点儿。”

凌湛恼怒地敲了他的头：“你胖就喘上了。你伶俐吗？我看不见得，尽是些歪门邪道。”就如刚才，居然以术法骗人，还本正经胡道，什么画像是开了光的，拿回去供奉就能解灾降厄，这，真是谎也不打草稿。这如此狡猾，不定自己以前也时常被他骗，而他还直蒙在鼓里。

凌阳却不以为然：“刚才的事，大不大，不，可若不是我的当机立断，这事要是闹到络上，麻衣门怕是要惹来身了。”

凌湛却：“我的不是这个，而是你骗那帮人。”要是供奉神仙就能得到保佑的话，那这世上就没有努力的人，和不幸的人了。

凌阳就笑了起来：“我也是为了靖扬神君，有了人类的香火供奉，修为增长就快。这些人供奉了靖扬神君，于他们来确实没什么好。所以我还特地送了他们手串嘛。”他送出去的手串，全是经过麻衣观开光的，真正能起到促保平安，化灾解难。

凌湛恍然大悟：“原来如此。”停了停，又喂然长叹，“你做事，确实稳妥周到。为兄自愧不如。”

凌阳就：“你是被爹爹打击得没自信了吧？我还没出生时，爹爹就已知道我将来要离开他，对我多有怂容疼宠。多夸下我又有什么？你呀，着相了。”

凌湛笑道：“不管怎么，你又又鬼是事实，看你刚才谎都不打草稿，这样的事儿肯定没少做。”

凌阳就：“我这也是善意的谎言，也是为了他们好。人有了信仰，就会主动向善，心向善的人，命运又能坏到哪儿去呢？虽供奉靖扬神君起不了什么作用，但他们却抱着极为虔诚的心来供奉。又还能在供奉中，净化心灵，向善积福，久而久之，福气不就积出来了么？这样来，靖扬神君得到了人类的香火念力，增长修为，这些人在供奉中，也净化了心灵，累积了福气，何乐不为呢？”

凌湛点点头：“你的好像也有道理。”

“本来就是。真是怪了，大哥以往也是肚心眼的，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古板僵化？”

凌湛就笑道：“这些年来直潜心修炼，在凡间练就的满肚心眼也没地方用呀。”

这倒也是呢，人不学要落后，刀不磨要生锈嘛。

凌阳口气画了无数张凌峰的画像，有坐着的、站立的、也有侧面，每副像都维妙维俏，把凌峰昔日冷峻目空切又高傲的形完全给画活了。

凌湛赞不绝口，但很快又有了新的疑：“你把咱们的母亲画上去也就罢了，为何还要画那杨氏呢？”凌湛在凡间时，并不知道自己还曾投胎到杨氏肚里又被杨氏摔死，在阳间时，还直祭拜杨氏。后来回归终南山洞府后，方知道自己的前世今生，就恨起了杨氏来。自那以后，就直没有再供奉过杨氏了。刚才在齐缘殿，若是让他瞧清楚只是杨氏的灵位被侮，他也不会如此大怒的。

凌阳知道凌湛对杨氏的憎恨，就：“你忘了咱们娘亲在祠堂里过的话了？”

“记得，咱们的娘就是心地善。”

“娘心地善，却也门儿清呢。”凌阳解释，“与个死人计较做什么？又不会少块肉。咱们凌家连死去的嫡母都能如以往的祭拜，在外人看来，只会夸咱们厚道。何乐不为？名声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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