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别扭了？”凌予琛问。

程锦诺摆摆手:“没有，别在我这八卦。”

她有些不耐烦。

凌予琛发现泡面也少了一袋……

天下又哪里有那么多巧合发生。

他想起昨晚的动静，顾不得程锦诺，一个箭步冲到阳台，可温岚早就走了，哪里还有什么人。

两个人都显得拥挤的地方，哪里有藏身之处。

如果不是进来了外人，就是见鬼。

这房子还有谁有钥匙？

凌予琛忘了客人，拨了电话，吩咐人去查。

程锦诺刚才被调侃，现在找到机会了:“三年了。还没放弃？”

凌予琛低沉回答:“你呢？你跟在萧汀身边五年了。你舍得放弃？”

话题又绕回来了。

程锦诺撇嘴，理直气壮的狡辩:“我跟他不一样。”

凌予琛若有所思:“那我跟温岚也不一样。”

……两个人都固执的有些可怕。

谁也劝不动谁，却又偏偏觉得对方做的是天下最蠢的。

凌予琛坐在程锦诺身侧，感叹:“现在看来，也就是萧汀最精明。不陷入感情里乱七八糟的事。否则？”

“否则怎样？”程锦诺瞄了他一眼，“我没觉得萧汀跟我在一起有什么委屈的。

相反，我们两个是天造地设。我能帮他发挥长处，能帮他处理好有关私人，有关公事。又有哪个女人能做到？”

程锦诺满脸自信。

凌予琛赞同点头，说出的话却又让人不爱听:“所以你是个合格的秘书，却未必是个合格的爱人。”

“我怎么就不合格了？”

程锦诺不大高兴。

她自认为受到了最良好的教育，入职第一天，不像是个刚踏入社会，没头没脑的小新人一样。

而是迅速融入了公司之中，帮了萧汀许多大忙。

然后理所应当的，成了整个公司里萧汀最得意的助手。

她跟在萧汀身边五年。从来都是雷厉风行，有一说一。可是却偏偏藏住了对这个优秀男人怦然心动的情绪，将这一切彻底转化为对萧汀的欣赏。

论公，她对得起公司上下上万人。论私……

她程锦诺也帮助萧汀挡掉了许多烂桃花，怎么就做不得他的女人了？

当然，程锦诺在这方面有点怂。

也就是心里不服气的开口说说，实际上压根没这个胆量开口说什么萧汀我爱你一类的话。

不然两个人也不可能相安无事五年。

“因为你面对萧汀的时候太不像是个女人了。”凌予琛没好气的打击，“你知不知道女人应该要温柔一点？”

“我很温柔。”程锦诺有点违心的回答。

凌予琛嗤之以鼻:“就你？可算了吧。

工作起来的时候六亲不认，连自己的上司都敢吼。我上次去跟他谈工作，跟你聊几句，你都面不改色。你面对你们老板的时候也是如此吧？”

程锦诺回答得理直气壮:“怎么了？工作是工作，私事是私事。你在工作时间跟我开玩笑，当然我不想搭理你。还有，如果一个女人不能帮她身边的男人，那么无非就是花瓶，摆设。这样的女人留在身边有什么用？萧汀他那个性格，也绝对不适合养个花瓶在家里。我太了解他了，甚至比他更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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