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丝心中的苦涩。

哪还有什么历练？只怕过不了多久，他将会比此时的圣体还要更大的危险。

是的，圣体叶凡，现在的圣体很危险，北斗古星有一大圈的敌人想弄死他，只可惜没人成功过，哪怕是华云飞想要吞噬圣体本源，也没能得手。

想想叶凡此时四方皆敌的处境，再想想那些给他《吞天魔功》的幕后之人，华云飞毫不怀疑，当那些人知晓自己反咬了他们一口之后，自己绝不会比叶凡的状况好半点！

甚至而言，如果此时的叶凡有太玄门这般的大宗门力挺，绝对还能够保下来，但他华云飞......

是的，太玄门很强，哪些幕后之人虽然能够偷偷摸进去，甚至从华云飞小时候就教他修炼《吞天魔功》，到后来每过几年深夜来指点一次，给他捕获几个能以吞噬的特殊体质等等等等。但也只是这样罢了，他们绝无可能强闯太玄门，毕竟太玄门的驻地就是一个天然的圣贤大阵，没有达到仙四或仙五境，谁特么找死才会硬来。

可是......没必要硬来啊，只需暴露他华云飞修炼了吞天魔功，只要随便来个大能确认一番，到时候莫说是太玄门保不了他，就算是一两个拥有帝兵的圣地联手，其保全他的可能性也几乎没有！

到时候，宇宙之大，除了生命禁区，华云飞根本想不到何地能保全自己！

至于生命禁区，呵呵......去找死吗？

“圣体本源！”

四个字，这句话华云飞说得声音非常之低，并未让华毅听到。

但是，以华云飞如今的处境而言，或许只有吞噬圣体本源，才能让他拥有摆脱幕后之人的一丝希望！

华云飞感知不到的身前，宋游瞧着华毅与昏迷的苏如水，再仔细瞧了瞧华云飞，宋游不由叹息一声。

荒古圣体很强，是一种强到爆的体质，若是能够吞噬这种体质，华云飞的确有资本挣脱黑暗，有资本达到更高的巅峰，拨开黑暗的云雾。

对此时的叶凡而言，华云飞是一个没有任何仇怨，就要威胁他生命的大敌，是一种恶！

但是对于太玄门而言，华云飞的做法并没任何错误，一个愿意把一切都献给太玄门的弟子，何言能道其恶？

“圣体本源......么？”这一刻，宋游的脑海中似乎响起了刘青的话，那些对于‘极恶’与‘极善’的言论。

谁善？谁恶？

也是这一刻，他似乎略微懂了一些流于表面的意义。

善之贯彻，圣贤也！哪怕手无缚鸡之力，精神永存！

恶之终生，能人也！哪怕万千世界不容，亦登其顶！

就这么一瞬间，宋游莫名的进入了一种难以言喻的状态，周围一枚枚早已理解不能的‘道纹’变得清晰起来。起先被硬记下来的组合道纹也迅速被理解，被参悟。

还是这一刻，武道与仙道的‘墙’已然被彻底打通，就如武道的提升能带动仙道的威力，当这一枚枚道纹被参透，一个个超出一阶的仙道运用被理解，宋游的武道境界也跟着一截一截的提升。

顿悟！

只是简简单单的两个字，说得轻轻巧巧，难如一步登天！

伪善非善？不是，哪怕伪善是一种虚假，但不能否认‘善’的事实！

杀妻食子是恶？不，那不是恶，是魔！

善恶有报，只是力量不到！若为善者立于苍天之顶，何须他人来报？若为恶者屹立群山之巅，何人敢来一报？

是力量！善是一种力量，恶亦然。

没有思考的脑海，又无时无刻都在灵感爆发，以善恶为基，再超脱两者的拘束，直问登天之道。

不知过了多久时间，华云飞早已从宋游身前离开，华毅也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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