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和老的关系因为那次送货而得有些生疏，我对他的疑心还在，至于他的小动作什么的，我倒是没有再介意。我的存在不可或缺，他们还不至于想要我的命。

不一会儿，塔纳把老带了上来，他一风尘仆仆，看起来憔悴得很。我有点儿纳闷，狐疑地看了他许久，才把他叫进办室，给他倒了杯威士忌。

他也没急着讲话，默默地把一杯威士忌喝光了，才长长吐了一口气，抬头很严肃认真地看着我，“老板，你的病必须治疗，否则你会死去的。”

“谁跟你讲的？”

我记得这事儿除了慕少卿之外就无人晓得了，老是哪里嗅到的风声？

“你是我们的主，我和我的手下，还有黑三角的所有人都要依仗你过活，你不能死，所以我恳求你去治疗！”

他说着然“扑通”一声给我跪下了，倔的样子忽然就触动了我心头最软的部位。我又想起了小时候他着我的样子，还有他深爱着妈妈的事。

如果不是他，我或许没有那么好运气长大成人。所以在某种意义上说，他是我的救命恩人，也是我的保神。只是他老了，没了保神光环的他，在我眼里也就是个没有任何杀伤力的老人。

我走过去想把他架起来，但他不愿意，执意跪着，“你不答应我就跪着不起来！”

“你这是跟谁学的啊？你的骨气呢？”我有些啼笑皆非，堂堂一介雇佣兵头子，无赖起来也是这样有滋有味的。

“，我答应过你妈妈，会好好看着你，我不希望你英年早逝。你才三十多岁，你还要报仇，还要继续统治黑三角，不能够就这样死了。”

“谁说我要死了？我有空就会去治疗的，你先起来。”

肝病在人类医学上是很常见的一种病，我得病都这么些年了，早就过了惶恐不安的时期，所以很没所谓。但看老那严肃执着的样子，我心头还是暗暗感动。

至少，还有人真诚地希望我活着。

我把他扶起来过后，又问及了一下泰的事，他跟我讲说聂小菲也去了泰，在那边一家店里面当妈咪，还又跟陈酒搭上了，尔出双入对。

我闻之愣了下，对聂小菲这人有些好奇了。她这人看似没什么脑子，但却油滑得很。她在任何逆境中都能够生存下来，从美混到马来西亚，再混到缅甸，现在又在泰扎根了。

她搭过的男人挺多的，我记得的就有白鲨，陈酒，这些都不算是等闲之辈。所以仔细想想，她还真有两把刷子，若不然也搞不定这样的男人。

我顿了下，问老，“聂小菲还有联系过其他人吗？”

老想了想才回我，“好像商小前段时间去了趟泰，两个人见了面，还一起小住了两三天。”

“商颖？”

“嗯！”

奇怪，商颖莫名其妙跑去跟聂小菲小住是怎么个意？

之前我从来没把聂小菲这样的人放在眼里，就觉得她不过是一个靠着男人过活的风尘，所以从来没有去研究她的底细和背景，但现在我开始好奇了，她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我让老派人去查一下聂小菲，看看她的根到底在哪里，也顺便探探她背后是否有人撑腰。

这事谈结束过后，老还没有要走的意，坐在沙发上一脸惆怅。我递给了他一支雪茄，他拿起翻来覆去地看了很久才点着，深深吸了一口。

“还有事吗？”我依着办桌瞄着他问道。

他若有所地看了眼我，迟疑道，“老板，丛林袭击你的人，应该是你们秦氏家族，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可能是秦漠飞派过去的人。”

“不会，漠飞的人不会那么弱智！”

我断然否定道，因为秦漠飞做不出这种事。他这个人喜明着斗，不喜暗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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