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无论哪一种，这都是成年人的游戏规则。

“高就不敢当，给人跑腿的。”陆姜笑。

约的人没来，有人陪聊倒是不错。

“先生太谦虚了，先生手上这块表，平常业务员跑一辈子都买不起？”

女郎笑着调侃，价值七位数的手表，表盘上每一颗碎钻都是经过精心计算切割打磨的，限量版的表基本上都会受到富人的追捧，千金难求。

“是吗？”陆姜目光极淡的看了眼手腕的表，“地摊货倒是被小姐说成世界限量版的好东西了。”

“地摊货？呵呵，先生可真会开玩笑……”

女子盯着陆姜看，这人从一开始就这样，前前后后在他旁边经过不少人，都败兴而归，并不是他言语犀利，语带讽刺，而是油盐不进，并没把女人看进眼里。

女子心底了然，一般这种情况，男人是约了人，一半以上的可能性是女人。

凿不开的冰块儿就不要浪费时间了，一晚上并不久，寻找下一个目标。

女子转身离开，陆姜侧身拉住女子手腕，“小姐，请等等。”

“先生？”女子眼底放光，难道是她估量错误？

“你的酒，没买单。”陆姜似笑非笑道。

“……”

尽管女子脸上妆容浓厚，却依然挡不住她此刻难看神色。

心底冷笑，一毛不拔的男人最可恨，她还是第一次喝了酒要自己掏钱的。

陆姜继续品他的酒，刷着手机，周围气氛完全不在他的关注中，沸腾热闹的气氛对他来说很显突兀，而他在这气氛中同样孤立。

红衣女子从台离开后就再也没有不自量力的女孩儿往陆姜身边靠了，酒某个角落中，十来位年轻女子围坐着，猜测着酒中比较出挑的异性。

见红衣女子回来，问了情况，一群人都笑开了。

这是某经纪公司签约的模特，平面，t台，广告等各方面的小模。

来宸宫地下不夜城的人群，至少隔绝了大部分普通工薪阶层，小模们会出现在这里，无疑是想找个靠山，没准儿就找到了呢？找到个有钱的主儿，想红就简单多了。

陆姜手机滑进兜里，身躯微侧，看向走进来的两女一男，唇际即刻拉出些许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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