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什么！意思是另有幕后黑手吗，这番话可容不得秋望川不重视到目前为止都是对方的计划中那可太糟糕了。当然了细思极恐的前提是这个光鲜圣洁的天使没有撒谎。

“我没有被赋予说谎这种复杂的机能，您大可放心凡是我说的话全都属实。”轻灵深远的嗓音竟然逐渐有了一丝活力，不知为何秋望川就总有种感觉她在从纯粹的魔力构成物慢慢向生命过度。

“那你告诉我这些又有什么理由？”

有点不对劲。秋望川皱眉语气间隐隐带着质问，寻找南极星心切的她承认自己被吸引了。起码应该把握机会获取一些情报才行，整个南极之行透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诡异，其中有着太多她都懒得去一一列举的疑点。前路莫测秋望川越来越没底尤其是临近终局，她认为如果大天使拥有宝贵那就有必要做以了解，非常浅显易懂的道理。

“理由？”

大天使疑惑的歪头，那表情真是该死的可爱。明明是取自乔安娜的面孔但是越看越能发现其中一些细微的差别并且还在不断放大中。怪不得普奇甚至从来不把大天使视为自己亡妻的替代品，那份气质和淡然的姿态实在无法相提并论。倒不如说这还始终鞭策普奇复活乔安娜的决心，每每握住银色的十字架都会赋予他一股不惮前行的力量。

“就是原因，为什么你要透露可能存在幕后黑手的信息给我？”秋望川敢肯定此时的六翼天使已经不能以平常的眼光看到了，那份活灵活现的样子哪里像个简简单单的召唤术的产物，她一定出现了某种未知的变化。

“人类总喜欢思考什么理由与否，没有深层次的意义就是想和你多说两句罢了。毕竟和我第一次搭话的人类我还是有一丝朦胧的感情的，而且不好好听完的我是不会放你走的。”那比雪花还要洁白的羽翼抖动几下仿佛很欢快。

闻言秋望川干笑一声，她对此只能表示无奈。不再受到指使以本身意志与自己交战的大天使大概更加难对付，况且和天使小姐姐聊聊天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嘛。

“比起倾听我更愿意做一个传播思想的演说家，当然了如果只是接受夜莺的歌唱我还是很乐意的。”

这道连极夜都照亮的身影会有什么样语出惊人的言论呢。

“我是本来就不存在与魔道体系中的召唤物，根本就是凭空制造的顶多算是借鉴了一下召唤术的基本原理，其实不用那足以扭曲一切现实的无上伟力我根本就不能诞生。”

难道是像自己的相位剥离这种独创魔法一样吗，但是听大天使的意思可不是如此表面。实在不巧，巫师也是术业有专攻的秋望川偏偏就不了解召唤术相关知识。老实说六翼天使表现出的高智能和高强度都是太夸张了点，更何况现在还在不断进化中呢，要说这其中没有什么猫腻秋望川是不相信的。阴谋论还认为像是大天使这样的存在教会内部要好几尊作为秘密武器，毕竟传闻不会空寻来风秋望川也调查过，但是没想到现在被爆料了这么一桩事。

如果真的不符合魔道体系的基本原理，那她算什么一个凭空制造的产物吗？

“我大概就是对方一拍脑袋决定的东西吧，神说世界要有光于是有了光，仅此而已。”

“不可能，你可能是有某些方面没有表述清楚。”秋望川否决道。

“一个生命最终极的思考就是自身存在的意义，无论有多荒诞都要郑重严肃我是十分认真的，虽然我并不算一个生命。”

她笑了，那笑容美的动人心弦仿佛连最黑暗的天空也要泛起光彩，如同是流入干涸新田的清泉，六只翅膀招展开来散发出圣洁的璀璨秋望川感觉自己这一刻才是目睹了真正的天使的身姿。她就静静漂浮只当世界都只是陪衬而已，这就是名副其实的神话再现。

“说到底生命的定义是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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